十元虽然微不足道,但穷乡僻壤,住一个晚上十元也算“高消费”了。
但压根儿就不是钱的事,几乎是清一色娘子军,领一个帅小伙回家,借一千个胆子也没人敢领!
“算了,别为难乡亲们了。我住祠堂看鱼。”韩宝来一语定音,“上万斤鱼就这样养在天井池子里。我不放心。我拿一把猎枪,今晚就在祠堂里站岗放哨。”
原来,水库里操出来的鱼全部放养在大祠堂的天井里,先把天井石板淘洗干净,铺一层塑料薄膜,注满清水,将鱼全部放养进去,然后在上面蒙上绊网,相当安全。祠堂虽然可以上锁,但人心难测啊!
“我同意。我有一件军大衣。我送过来给韩同志披上。晚上把堂屋的炭火烧得暖烘烘的,灯开得亮堂堂地。我再背一张竹躺椅过来,垫一床新棉被,你想打个盹也没问题。”刘老爹对这个年轻人的表态相当满意,是个好官,不扰民,一心想着为村民办实事。没地方睡,他一点不上心,还想着为村里守鱼,这样的村官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啊!
“行啊,我给村官做个伴。我睡眠少,给村官烧个火,看个灯烛。”陈抟虽说心里烦闷得慌,但内心是火热的,他还考虑大祠堂小心烛火的问题,村官毕竟年轻,年轻人泥水里攀了大半天,早就疲倦,再说神仙也有一觉睡,万一睡着了,看不住炭火,那是天灾**了。
山村的冬夜,寒风刮着树枝嘎嘎地响,祠堂堂屋里面焐着红亮的炭火,暖烘烘地,穿着厚军大衣裹着被窝,并不冷。在陌生的环境中,他还是无法入睡,屋子里有陈年的腐味,还有跳蚤,全身很痒,老鼠吱吱地叫声,起初是窜出几只,东游西逛地,一会儿功夫,这里有两只一尺来长的鼠吱吱在打架,那里呼啦啦一队鼠在开小火车。乡下老鼠相当猖獗,它们在房梁上玩高空杂技,在墙壁上玩壁虎游墙的绝顶轻功,在吊扇上玩推磨,在电灯上玩荡秋千……它们也不怕陈抟老爷子如雷的鼾声,仿佛那鼾声在给他们示警,只要鼾声在,他们尽可以放胆玩;这鼾声就是他们的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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