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师师给夫人介绍这幅作品的特色,认识一些针法。虽然是一幅惊世力作,蒋师师毫不介意请夫人动针,夫人端坐在一处,面面上是“江岸”,大概要体现“隔江寒树晓生烟”和“两只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的意境。她学习湘绣独步天下的针法,这些针法估计是非本门学生,不会轻易外传的。你像雀眼针,其纹样如雀眼一般,用于刺绣动物的眼珠,看上去眼波流转,栩栩如生。
夫人一边认真地学习针法,一边让韩宝来递丝线,哪怕他递错了,她不厌其烦地让他再比对——不对,我要的草绿,不是翠绿,对,这种有生命力的才是草绿。韩宝来虽然好学,但是他毫无兴趣啊,更要命的,他不能表现出憎恶,而是表现出高度兴奋,十二分好学。可怜的韩宝来度日如年啊,他真的看不出宝石蓝与湖蓝色有什么分别。他苦不堪言,但乐此不疲,一色丝一色丝地挑,装着虚心好学。
总算熬到了午餐时分,夫人兴致不减,连吃饭都不放在心上,负责伙食安排的黄蓉经理都催促了好几次,可是夫人不绣完她的“隔江寒树”,她是不罢休的。
直到下午一点,夫人方叹口气,伸了一个懒腰,她才罢手。抬头还盯在她绣的部分,是不是与整幅画面融为一体,担心她一走,是不是给人全部拆了重绣。
她心存疑虑,目光直逼韩宝来:“我绣的——是不是太不搭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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