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只得用手机拍下女孩的脸，然后退出了水管。

“刑天是不是一个年轻的女生？”我从水管刚出来，小黑就问道。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年轻的生命这就样没了，心里莫名的感觉好沉重。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给秦川看，“秦警官，这是里面死者的面容，你看看吧。”

“这死相！...”秦川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被惊吓而死的。”

“不对，这是在水里淹死的。”一直默不作声的鬼婆婆说话了。“这是被水鬼拖下水后，活活的淹死的，这个女孩一定是淹死在水管中的。”

“你确定吗？”秦川是清楚鬼婆婆的身份的，所以他用惊讶的目光望着鬼婆婆。

“当然能确定，我有许多鬼朋友都是溺死鬼，每个人的死相都是如此，最后憋不住了，只能张开大口拼命的想呼吸，可是吞进身体内的，只有水，最后把整个气管堵住，空气再也进不来了。然后是意识的模糊，最后在全身抽搐中死亡。”鬼婆婆如同一位死神一般，喃喃而语，然后感觉不寒而栗。

“邢师傅，你刚才怎么不把尸体拖出来？”秦川问道。

“我拖啦，可是她的身体贴在水管壁上太死了，我完全拖不动。”

下午三点左右，温泉馆外面警车的霓虹灯闪烁着，周围聚满了看热闹的游客，本就拥堵的交通，此时已经堵的水泄不通。 （）

我和秦川从温泉馆内出来，身后是当地的刑警，因为地域的关系，这案件得有当地丨警丨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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