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是这八个字：“解放思想，改革开放。”

“妈，儿子谢谢你，太谢谢你了。”陈子涛冲着老妈点头哈腰。

“但是，但是啊。”

“妈，这是我的话哦。”

石雪莹笑道：“但是，你在与她们的来往中，一定要把握分寸。”

陈子涛又开始了谦虚，“妈，什么叫分寸？如何才能把握好这个分寸呢？”

“不知道。”石雪莹摇着头。

“不会吧。”陈子涛小声的坏笑着道：“妈，这么多年了，你说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谁信啊。”

“嘻嘻。”石雪莹又揪住了儿子的耳朵，还用力地将他的脑袋摁到在办公桌上，“儿子呀，妈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妈得向你学习呀。”

“妈，你太客气了，不，你太谦虚了。”

“哼哼。”

陈子涛一怔，老妈的哼很有讲究，哼一声，好坏各半，哼两声，绝对不是好事啊。

“儿子，你连乔艳兰那老娘们都惹上了，你说你的经验该多丰富呀。”

“啊……”

“嘻嘻。”石雪莹松开了儿子的耳朵。

陈子涛很是不好意思，“妈，对不起啊。”

石雪莹没生气，却只是好奇，“儿子你快说说，你是怎么惹上乔艳兰那老娘们的？关于你与林丹英和陶菲三人，在陶菲家与乔艳兰那一段，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前面的经过。”

陈子涛只好又开始讲故事，那天晚上他让余军辉假扮小偷，他以抓小偷为名闯入乔家，把孙成光砸伤，以及后来乔艳兰的电话搔扰，等等，毫无保留地说了一遍，不仅毫无保留，而且还添油加醋，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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