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亲口告诉我他都汇报给他了,但有人给你喂药吗?你被他绑着关了四天,没吃没喝还生着病!身体稍微差一点的人根本就熬不到现在!”她瞪起眼睛:“你是不是傻呀!这都不算想搞死你,那什么才算?他跟蒲小姐走得特别近,连电视都报道了!你死了他正好连婚都不用离了!”
罗嫚的话算是打破了我对繁音的最后一点幻想。
可我还是不想表态。
因为我觉得蒲萄的话也未必真实,跟了那个蒲蓝肯定也不会好过。
我没有主意,但至少可以明确自己绝不想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牢房。
就这样在医院里待了半个月,我的感冒渐渐好了起来。医生说脱臼过的位置需要半年来恢复。
它现在依然不舒服,每每想起繁音毫不犹豫地把它们从原本的位置上扭下来时,我就觉得好疼,好绝望。
最近一直是罗嫚照顾我,的确体贴入微,但我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似乎提不起劲再恨她,我老公已经没了,这让她显得不那么可恨了。
她也跟我聊些天,但话题并不深入,都是些学校的事。她不清楚学校现在怎么处理我,肯定已经不要我了。我有点想念我的老师,她对我非常好。
这天,我刚刚醒来,就见到不远处的衣架上挂着一个大号罩衣袋。
罗嫚正弯着腰站在那里。
我喊了她一声,她立刻扭过头,笑着跑到病床前:“你看!是蒲小姐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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