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敢开口让这个女人跟我赌,我立刻就说我是他老婆。
繁音大概也在为难这个,许久,笑了起来:“明明是男人之间的事,却把女人顶出来,蒲先生真是好样的。”
“这是什么话?”我就知道这疯子会这么说:“我不同意他用我当赌注,蒲先生这是尊重我。怎么到繁先生嘴里就变味儿了呢?是不是因为繁先生本身是个不懂权利为何物,同时也见不得别人好的狭隘分子?”
“好。”繁音终于被激怒:“坐。”
我推开蒲蓝,坐到了椅子上,说:“我不是那种拿到牌才叫注的无耻之徒,咱们一把定输赢。”
“好。”繁音敛起了笑容:“输了你就任凭我处置。”
“好。”我说:“如果我赢了,分成就按九比一。”
繁音立即蹙起眉。
“不敢?”
“你不值。”他脸上露着鲜明的嘲讽,朝那堆筹码一指:“就这些,不答应就滚。”
“我不值?”他可真是找死:“繁先生确定?”
他眯起了眼睛,显然懂了的意思。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不值,但我不同。”我也学着他那种刀子一样的目光,讨他厌得盯着他:“我可是……”
“闭嘴。”繁音突然弯起了嘴角:“发牌。”
牌发出来了,我俩同样没有加入庄闲和黑杰克玩法,因此规则和上一局相同。
我拿到一张J和一张2,一共是十二点。毫无疑问要继续要。
繁音也要了一张。他的明牌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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