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已经断奶,但看起来依旧很可爱,以我的眼神看不出它跟从前的Jerry有什么个头之外的区别。有时看着它在地上蹒跚得爬着,偶尔会扑进草丛里打个滚再出来,我会忽然觉得时光好像出了差错,仍是这栋房子,仍是那个一半天使一般魔鬼的男人,仍有一只豹子,只是我老了,仿佛这十多年的时光不是匆匆过去,而是被偷走了一般。
这天晚上繁老头就来找我了,他没再提起白天的事,就像那场争执从不曾发生过。我当然知道他这是在向孙子妥协,我也没说什么,跟他吵赢也无用,繁音的态度才是唯一有用的。
日子就是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很快,下次产检的日子到了。
繁老头一大早来找我道歉,说:“今天还是爸爸陪你去产检吧,音音昨晚去了北非。”
我说:“哦,好。”
每次产检都是我自己听胎心看超声波屏幕,怀孕以来,我常常会觉得非常不真实。但只要看到屏幕上的宝宝正在动,甚至吃着自己的小手指时,那种不真实感就会削弱许多。在生念念和茵茵时我从不曾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我知道我内心中其实非常抗拒再跟繁音生孩子这件事。
繁老头刚一挂电话,我的门便被敲响了。
我叫了声“进来”,门边开了,是念念。
她蹬蹬蹬地跑到梳妆台前站定,脸上的神情很紧张:“妈妈,你看,爸爸把这个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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