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死里逃生的黎疏衡等人，又是高兴，又是对老李、陈阳感激。

可是，叶允伦却面色凝重，对毛笔道：“璇玑子前辈，刚才你攻击枯玄，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似乎……”

毛笔中响起老李的声音：“不是似乎，我的确是损伤了神念，算是受了很重的伤势。”

老李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并且毛笔非常不稳定的波动，似乎形态随时可能崩溃。

那具身体的损耗，对老李来说不算什么。

但神念的损失，却是十分严重，并且是永久不可逆的。

如果不是他刚刚融合了彦广生的157道分神念，刚才他就算是想出手实行自己的计划，也做不到。

毕竟光是穿梭虚空，就是他燃烧神识才做到的。

而神念的损失，不仅仅造成了他神魄削弱，还让他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因为已经失去，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些记忆到底重不重要。

不过能保住神魄，还记得陈阳、陶小桐、大炮，以及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是值得庆幸了。

毕竟很可能一个不慎，神魄就变成了那157道分神念中的一个，或者某两个交织在一起。

还好，老李现在依旧是主体。

他看着一脸愧疚、悲痛的叶允伦，接着道：“枯玄虽然只是一道投影，但他本尊毕竟是九星强者，我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完成计划。你们也不用自责，此事涉及九星强者，你们帮不上忙，也在情理之中。”

叶允伦对着毛笔深深作了一揖，郑重道：“此次白界度过难关，多亏了前辈和陈阳，请受叶允伦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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