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的叶时年,朝着休息室的门失控的大叫了起来。叶时年真的希望被磕破到流血的额头是自己的。
休息室里的封行朗,在听到封团团那尖锐的惨叫声后,他条件反射的睁开了敏锐的双眼。
他听得出来,封团团此时此刻的嚎啕大哭声是异常的。
在听到叶时年嚷叫出封团团流血了时,他整个人从沙发庥上跃身而起。光着体魄就要冲出休息室时,却被连在自己右手跟雪落左手的手铐给拦住了。
在看到封行朗那因爱女心切而流露出的紧张、焦急和不安时,雪落的心狠狠的被扎疼。
她并不是妒忌一个小女娃被她爸爸如何的宠爱,而是惋叹她的孩子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亲爸爸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关切和爱护。
五年了,对于一个孩子的童年来说,是何等的弥足珍贵;错过了就错过了,永远都不可能挽回和弥补。
显然不能拖拽着浑身不着半缕的雪落一起冲出休息室。
封行朗返回到沙发庥上,从沙发庥的庥底捞出了一把钥匙,‘咔哒’一声将他那半边的手铐打了开来。
这个大贱男,果然藏着钥匙。
雪落还没来得及张开谩骂男人的虚伪和满嘴跑火车的欺骗,‘咔啷’一声,封行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手腕上打开的半边手铐,径直卡在了沙发庥下的伸缩横杆儿上。
也就是说,浑身全赤的雪落,被封行朗将她和沙发庥铐在了一起。
甚至于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跟雪落浪费时间,封行朗套上了睡袍径直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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