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无穷无尽的饥饿感袭来,把封行朗折腾得精疲力竭。似乎连话都不想说。
迷迷糊糊之中,他又听到了兵家伙们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严邦也醒了过来,随着脚步声的由远及近,他将怀抱收敛得更紧了一些。
“再敢动你一下,老子就跟他们玩命!”
“冷静点儿!即便要玩命,你也只不过是炮灰而已!”
封行朗坐起了身,细听着船舱门外的动静。
船舱门被打了开来,透进刺目的光亮。
“我们少将有请。”
来人的话,让封行朗微微松下了一口气。好在不用挨打了。只是情况会不会更糟,暂不得而知。
封行朗其实是能走的。却还是让严邦半搀扶着他前行。
示弱,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麻痹敌人,为自己赢得更多的契机。
再则,自己把人家宝贝亲儿子打成那样,要是自己还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人家亲爹的面前,那岂不是在讨打么?
七拐八弯又上又下的走了四五分钟后,才进来了一个诡异的房间里。
整个房间都是黑白的色调。一个漆黑的木质匣子放在最里面的案台上。还有那张遗像……
看来,这是一间灵堂无疑了。
方亦言母亲的灵堂!
一个后影挺拔的身姿,正在朝那张遗像作揖,三支点然的香升起缕缕的青烟。
听到响动之后,背对着门的身影这才转过身来。
一张棱角分明的肃然脸庞;满染着军人威严和疏离。
封行朗眉头微蹙:这人就是方亦言的亲爹,那个滥用职权的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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