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妈开了门。我去洗脸，她坐在床上拿着我的手机摆弄。

等我回来后，她拧着眉心，“墨爷还是把墨小公子电话号码给你了？”

“嗯。”

“你给他打电话了？”

“还没有。”

我妈盯着我看了会，走上来摸了摸我的脸，挺满意的，“最近有天天坚持用洗面奶洗脸吧？”

“嗯。”

“不错，脸蛋越来越水灵的，底子好就是容易恢复。”

我妈笑嘻嘻拿着床头柜的护肤品给我擦。

我想起墨琛之前给我的那洗面奶，从床底下纸箱里拿出来给我妈看，问我妈那是什么牌子。

我妈拿着看了会，“好像是自制牌子。上面写的都是些注意事项，也没写成分，包装瓶挺独特的，你从哪弄来的？”

“一位同学之前给的。”

我妈挤出点洗面奶在手背上一抹，放鼻子上闻了闻，眼睛一亮，“颜颜，我好像以前闻到过这香味。”

“你在谁身上闻到过？”我浑身血液开始沸腾。

“记忆很模糊，但是这香味在众多牌子里是没有的，我真的好像在一个人身上闻过。”

我脑子紧绷，小心翼翼问：“妈，你不会是在哪个男人身上闻到过吧？”

我妈挺直脊背瞪我，但没真的生我气。

“这香味在男女身上都合适，但是我敢肯定不是在男人身上闻到的，好像是个女人……”我妈敲了敲脑子，一副想不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我就吞口而出：“妈，你可能是在墨琛他妈身上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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