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刘警官便猛地向我敬了个军礼，军靴靠在一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大，我都不由自主的跟着一颤，还以为他想揍我一顿。

“对不起，张岩同志，之前对你太无礼了，我代表咱们刑警大队向你表示抱歉！”

刘警官古铜色的脸上有些泛红，在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其余的警员也一个个的跟着敬了军礼，这种正式的场合让我有些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呵呵，看的出咱们的刑警大队都是无神论……”我干笑两声，也不知说什么好，视线再一次飘到了那几个躺着的尸体上。

是的，刚才还剩下一口气的警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咽了口气。

此时三个魂魄已经知道自己死亡，正围在其他警员身边，神色没落的告别。

我扯了扯嘴角，普通人是看不见他们的，只有体格偏向阴性的人才能看到，我手指动了动，在虚空中画了个简单的符咒，随后三个警员魂魄周围的警员都是一愣，先是诧异，随后又是遗憾。

几个还在收拾战场的警员也跟着围到那三个魂魄周围，我抿了抿唇，打算将连俊达回去再说，不过刘警官似乎还有话要说，站在我跟前也不让开，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

我一脸疑惑，歪头看他。

“……虽然道歉的话已经说过了，但是我还是想要知道案子怎么发展。你，审问连俊达的时候我能不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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