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阎俊和两个保镖扑过来,在我被砸之前将我扑倒。他们三人背上都砸开了花,血水长流,养了近二十天才好。这不叫救命之恩,但至少也是一种情谊。
阎俊说做保镖的,就得随时留意周边的情况,首要的任务就是让自己的保护对像不受到身体上的伤害,得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一切,哪怕是子丨弹丨。这家伙够专业,也让我心里有感触。
说个愧疚的话,我依然不够信任他们,因为上的当够多了。不轻易相信一个人,是我在成熟后的处世准则。世界太险恶了,多长心眼未必会有坏处。要不然到时候连哭都没地方。
当然,那个掉下瓷片的农民工当时也吓坏了。我并没有责怪他,理解了一切。
当袁竞平将机票订好之后,告诉我是第二天中午从成都直飞秦皇岛的。我点点头,让她陪我去洗手间小解。寸步不离,是我对她的要求。
那时候在广安,我自然是和金素波住一起的。晚上我们休息,袁竞平同样也在,而且更方便。我和金素波左右将她夹在中间,防止她给我出什么妖蛾子。寒锋堂的人。相当的狡猾,绝对不能给她任何走漏消息的机会。
在卫生间里,袁竞平还在对我说:“夏冬,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姚纯清吧?”
我说:“你什么个意思?吃醋了?”
她有些幽然苦涩而笑,说:“我吃什么醋啊?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呢?把你伺候得再好。你心都不在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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