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冷笑道:“就凭你四处埋伏的狙击手以及这里的这些死魂圣斗士,你觉得有把握将我们拿下?”
叶定山淡道:“狙击手,是针对那些个别不想听话的人。这里的死魂圣斗士,才是我实力的精华部分。在你们出征之前,要不要来一场实力上的较量呢?你们四人自命为不凡的高手,那就来试一下,看看你们四人能否冲出我身边这八名死魂圣斗士的围攻?”
说完时,他伸手一指,说:“看吧,前面的院子空地上。正好是一块战场,你们过去吧,不准动用任何的冷热兵器,让我的八名死魂圣斗士与你们切磋一下吧!”
我扫了他的死魂圣斗士一眼,道:“叶定山。用得着吗?你对你的人马真的有把握吗?”
他很自信道:“必须打一场,让我看看你这些年的实力到底进步到什么程度了。”
我和我的兄弟们很无奈,这是一个疯狂的人,他膨胀了,膨胀到他想让人做什么,人家就得做什么了。
当下,我们退到了那片空地上,被八名死魂圣斗士围了起来。而叶定山就在那凉亭里,又给自己倒上了幽香的清茶,一脸笑意。等着看一场八对四的不公平对决。
死魂圣斗士,多么霸气的称呼,这是一种死忠的象征,也是一种亡命打手的气性。这八个家伙跟左木、左叶兄弟俩一样,身上是冰冷的。神情更冷,戴着墨镜,就像是活死人一样。他们身上透着一股莫名的强大,让一般人都会望而生畏,但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只不过是活人罢了,只是身手高了一点。
既然叶定山想要看戏,那我们就给他一场好戏吧!当即,我和三位兄弟站在那包围圈里,长声道:“叶定山。我们要是一不小心,杀掉了你的一名死魂圣斗士,算谁的?”
叶定山倒是大方,笑道:“自然是算他们训练不精,不怪你们。但是我只想说。你们要是能杀掉一个,这一场对决就算你们赢。可要是你们被干掉了一个,那就算你们输了。这个公平吧?”
我点点头,道:“行,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然后,我将三个兄弟聚拢来,对他们打了一下手势,这手势是我们冬锋的独特手语。我告诉兄弟们:你们三个给我打掩护,击杀任务交给我。
三个人对我点点头,什么话也不说,而且已经摆出了决战的神态来。那时,一名死魂圣斗士冷笑道:“你们商量好了吗?作好准备了吗?”
我一伸手,对他勾了勾,道:“我的手下不杀无名之人,报上名来。”
这家伙冷道:“我叫于木,但很显然你杀不了我,因为我是这个死魂圣斗士小组的老大,身手最高。”
“废话少说,干吧!”肖鹏大吼一声。马上爆发。
瞬间,肖鹏和郑文英、山娃结成了一个战半小组,几乎同时扑向了我们的左边。而我,到时候是领头之下,直扑于木。
就那样。一场我觉得是最有挑战性的战斗打响了。
我们花了整整十分钟,才结束了战斗。死魂圣斗士的攻击力的确不容小视,速度、力量和身体的抗击打能力都是相当之强大,八个人占了优势,围着我们的打。而且是压迫式的。他们身上是冰冷的,一直那样子,身体的硬度相当了得,让人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真实的人类,但看情况来说,他们的确是人类,但经过了特殊化的训练吧?
虽然他们人多,但我们还是扛住了进攻,三个兄弟掩护之下,让我少了不少的外围骚扰。专心对决于木,最终拧断了他的脖子,那时,我说了一句:“杀的就是死魂圣斗士老大!”
凉亭里,叶定山的脸色很难看。而另七名死魂圣斗士按着规则也停了手。郁闷的站在那里。我的三个兄弟除了肖鹏受了轻伤之外,但也只是脸上挨了一拳,流了血,郑文英和山娃就是毫发无损。显然,我们胜利了。
我看着叶定山。淡道:“现在,我已领教了死魂圣斗士的实力,确实很强,但我们赢了。”
他冷冷道:“夏冬,确实没想到,几年不见,你们的实力竟然提升得这么快。不过,这也正验证了我的想法,与你合作,共同对付刘麻凡,而且是你们去打前战。当然,请你放心,因为你们现在的表现,我决定与你长期合作下去,直到消灭其他的圣徒长老为止。”
我说:“其他的一起消灭了,然后就轮到消灭我了吧?”
他微笑道:“不用说消灭这么难听,这是用非常规的手段将潜在的巨大威胁排除。当然,你不要以为四挑八,你们胜了,你要想一想。如果我现在想排除你们这样的巨大威胁,就我这别墅内外一共三十三名死魂圣斗士,也可以办得到的。”
“呵呵,你确实能办得到,但你不会,不是吗?”
他点点头,说:“以后一定会的。我要连同你那混蛋父亲一起,将你们一网打尽。你如果想活命的话,把你父亲交给我就行了。”
我听得一皱眉,道:“我怎么可能把我的父亲交给你?”
他捏了捏拳头,说:“那他依然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直接就说:“你是说我爸睡了你女人事吗?”
叶定山勃然大怒,吼道:“你滚!都给我滚!!!”
我暗自心头爽死了,虽然他怒了,但我却不怕,大声问道:“此时,你想杀了我吗?”
“混蛋!杀你随时有机会!但你还是一条有价值的狗,你现在给我滚滚滚,滚去帮我做事!”他脸上青筋都冒了起来,气得不行,还在吼吼嚷嚷呢!
好吧,我知道我把这个大佬心头的耻辱指出来了。他果然知道自己的女人不可靠,看起来很端庄美丽,实际上居然还是做出了红杏出墙的事来,而且墙外采杏的人竟然是我的父亲。
你说,叶定山恨我爸不,恨我不?他当然恨,恨不能将我们父子碎尸万段吧,但他不能,他还需要我们为他做事情。
妈的。命运,你什么时候能说得清楚呢?曾经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和叶家有交集了,但后来我还遇见过叶余桐,现在又特么回到国内,与叶定山又谈事儿了。
我说我和兄弟们是笑着离开那里的,就在好几支狙击枪口之下,你信吗?你当然得信,因为那时叶定山拿我们没有办法。
我们四个人上了两辆车,叶定山居然冲到院子门口,对我咆哮道:“夏冬,你这个小杂种,别忘记了我所说的话,我的电话没有变,你他妈最好适当的时候就联系我。”
我把手伸出车窗外,做了个OK的手势,啥也不跟他说。
司机也是两个死魂圣斗士,问我们去哪里。
我说去鱼台宾馆吧,好几年没去那里住过了。
这两个司机也没说什么,拉着我们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