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友吗?……”陶之焕好像有些迟疑,过了半晌才说:“我知道的可不是这样。”
这话令我始料未及,连忙问:不是这样?那是什么样?
“这个人曾经是父亲的手下的一名校尉,喜欢用一些机关技巧来在战场上取胜,起先确实有一些效果,我还去看过他手下将士的列队表演。但后来他过分沉迷,被父亲发现他尝试在士兵的兵刃上涂毒,在实验的过程中使不少人枉死,一怒之下将他撤职了。”陶之焕说。
我听了眉头不禁锁了起来,过了半天才又问:后来呢?
“听父亲说后来他好像跟那些宦官混在一起,成了掘英团的人了。父亲为此还有些叹息,说也许是自己对他过于严厉了呢。”陶之焕说。
我未发一言,静静地站在那里想了好半天,直到闫老爹在里面喊道:“臭小子?你还在吗?”
“我在!”我又回到了窗口,笑道,“老爹,今天不把你救出来,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你呀,唉。”老爹叹道。
我又看了看那把锁,是一把普通的沟槽锁,刚好之前闲来无事的时候,王少庭也教过我开这种锁的方法,与其把他叫到这弥漫着奇异香气的地方来冒险,不如这次就自力更生一下吧。
我四处搜寻了一下,居然真给我找到了两根合用的铁丝,虽说不如王少庭那些专用的小工具合用,但估计也足以应付了。
听王少庭说过,现在的时代锁的种类是非常多的,选型各异,结构各有不同。开锁的过程中,技术固然重要,但运气的成份也至少占到三成。他之前是得到过一把时代比较久远的锁,为了配出钥匙凑成一套,才去研究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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