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一样哭着哀求他,可霍砚尘好像魔怔了,他根本不想理会这些,他一门心思要成为站在最高处的人,他只想赢过纪容恪,哪怕只有一次,哪怕需要用性命冒险。
他十几年活在纪容恪强大的阴影之下。他无处安放的躁动与壮志让他不肯满足现状,他无法接受他始终输给的人从九龙会到华南一直把他压制得死死的,他只想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他已经误入歧途把自己封闭在其中。
霍砚尘盯着自己指尖刚才被烟头烫出的伤疤,“我走到今天,都是靠着逞能过来的。在道上混,没有逞能的胆量,只能永远被强者踩踏。是死是活,不是我能决定的,但我不想屈居人下一辈子,我总要拼一次,才知道命安排给我怎样的结果。”
霍砚尘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一些,司机在前面因我们两个人的争吵而沉默下来,他推开车门下去,蹲在门外吸烟,暖风被关闭,车内迅速冷下来,在寒风的摧残下,霍砚尘理智终于恢复,他眼底的猩红褪去,他平静温和的样子仍旧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他。
他盯着我满是泪痕的脸,忽然一脸痞气笑出来,他指尖在我眼窝下轻轻抹着,为我一点点擦拭水痕,“你担心我出事吗。”
我用力点头,可我发不出声音,喉咙被哽住了大片唾液与倒流回去的泪,我怕自己一开口,又会忍不住倾泻。
他说,“世上并没有人真的关心我,白梦鸾和我之间,是说不清的利益交融,其实就算今天晚上我有去无回,我也值了,我做人很成功,被我害过的女人还愿意担心我,我觉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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