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明白人，打开天窗说亮话，”汪小烁说，“我的消息渠道在省里还是挺管用的，天鹰会和你们龙城的那个家族接连遭殃，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有人甚至拍到了‘阿丑’出手的证据。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张丑面具借给别人了。”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

知道我是“阿丑”的人没几个，汪小烁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你赶紧打住，千万别再搞事，”汪小烁又说，“咱们地下拳市的大股东是海外巨头。富可敌国的那种。地下拳市只是他诸多投资的一小部分而已，你真的惹不起。除非你达到了华夏三皇五帝那种程度。”

汪小烁的主题，一下子就转到了这上面，大概他也清楚，搞垮地下拳市是我的目标之一。

“那又怎么样，”我冷笑，“谁想杀我，我就杀谁。”

“你这样搞下去，会害死很多人的，包括我！”汪小烁急了。

我淡然道。“枭雄之路，本来就是白骨堆砌成的，你不觉得吗？”

汪小烁叹了口气，良久才说，“跟你无话可说了。我本人对你没有恶意，大股东想对付你而已。就算你把他们除掉了，我一个人也罩不住拳市。这个地方不简单，涉及到太多的东西。”

我说，“那我劝你退出。”

汪小烁说，“你虽然很强，而且会越来越强。但是这种游戏你玩不起，我劝你罢手。暗花的事情，我会尽力去游说，让大股东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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