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俩打起来了。
就在这时,我头顶上方的洞口,传来刀疤的声音,“云深,你还在吗?下面发生什么状况,地面晃动的太厉害了。”
我连忙开口叫道:“在呢,你们都安全到上面了吗?“
刀疤在上面回了一声大家都安全了,就把吊篮重新放了下来,喊道:“抓紧时间上来,这地面越晃越凶了,弄不好这河床都要塌下来。”
当看到吊篮快速的放下来,我连忙将其稳住站上去,借着洞口投下来的一丝微光,看到魙竟用一种疑惑的目光在询问我,意思大概是问:为什么离开?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它交流,只得冲它比划手势赶紧离开这里回到地面上,这里岩石基层已经不稳了,很有可能塌方。
缝合的脸发出一个古怪的短音,浓郁的灰色雾里,忽然又翻转出三张一模一样的脸孔,表情不一,有的恐惧,有的绝望,有的哭泣,让人不寒而栗,那四张缝合的人脸面对着四个不同的方向,扑向了黄河娘娘。
此时,吊篮已经升起了,我没办法看到剩下的事情,只能感觉到两股极寒的阴气在互相碰撞,河床仿佛已经承受不住似得,在发出吱嘎吱嘎的呻1吟声。
洞口的光越来越亮,照的我眯起了眼,就在出洞的刹那,我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到魙那张巨大的脸冲了上来,在接触阳光的瞬间化作一团灰色的雾钻进我胸膛的那幅图腾里。
我感到极不自然的摸了摸胸膛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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