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凌晨时分,她才肯消停下来,我当了一夜的保姆,这时候也累得够呛,更郁闷的是我左手臂的伤口因为刚才帮张晴晴拭擦身子,动作太大,牵扯到肌肉上的伤口,又开始缓缓的渗出鲜血来。
我此时睡意很浓,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在张晴晴身边躺下就睡。
模模糊糊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考上了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张晴晴终于肯嫁给我了,还重新办了婚礼。在教堂里面,张晴晴就拧着我的耳朵问我,是不是无论好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深爱着她、珍惜着她,直到死亡?
我还没回答呢,耳朵就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我急忙的大喊一句:“好疼,别拧耳朵,我愿意深爱着你直到死亡可以了吧?”
说完,我立即就醒来了,发现天色已经大亮,而张晴晴真真实实的在拧我耳朵,我望着她那近在咫尺、充满愤怒的俏脸,错愕的说:“晴晴,你醒了。”
张晴晴眼神冷的非常可怕,声音也很冷:“陈瑜,你是畜生--”
我闻言有点不高兴了:“我照顾了你一夜,怎么就变成畜生了?”
张晴晴似乎非常的伤心和难过,她身上外衣因为昨晚呕吐弄脏了,所以我昨晚已经给她脱掉了,此时身上只有一套内衣,她一边扯过一张被子遮盖住自己,一边不停的落泪,她恨恨的望着我说:“陈瑜,你老实交代,你昨晚对我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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