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楼是有名的斋菜馆，卓凡哭丧着脸坐在饭桌上抱怨：“为什么要来吃素啊？你们这样怎么有营养啊，你老婆年纪小，还在长身体呢！巴拉巴拉……”

“小熙吃素。”沈王爷给项小熙倒了杯茶，“不习惯你就自己吃去。”

卓凡眨眨眼：“吃素？”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就是一点荤腥都不沾，跟和尚一样？”

“不然呢。”

菜上来了，沈王爷开始照顾项小熙吃饭。

卓凡咬了口用豆腐做的糖醋鱼砸吧嘴：“味道不差，可和真的鱼比总是少点什么。”他嘴巴停不下来，又问沈王爷，“你那边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吧？”

“怎么了？”沈王爷见他开始说正经事，难得搭了句腔。

“上周我们家的工厂出了点事，一个工人死在操作台上了。”

卓凡家是开工厂的，大大小小十几个。明面上制造电子零件，实际上做的是军火生意。

“不是意外？”

“他体内有注射药物的痕迹。”卓凡皱着眉吃了块蘑菇，“现在家属闹的厉害，非说是工厂的责任。”

沈王爷的筷子顿了一下：“不要钱？”

“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事了。”卓凡擦了擦嘴，“要公道。”

嗤！那就是找茬了。

“背后有人。”他又给项小熙添了碗汤，“让那家人自己说。”

卓凡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

“去找沈青，让他安排几个人。”

卓家不像沈家随时有几千个人可以调动，所以卓凡需要人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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