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咽了一下,苦着脸低声说:“怎么不嫌。小黑,你是做这一行,看看有没有办法去去这里的晦气。”
黑哥道:“这样吧,我认识一个朋友,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事,他以前在五台山做过道士。我让他来在这个屋子里贴贴符,洒洒米。这房子日后落到你的手里,这些流程也是必不可少的。”
两人开始讨论细节,可以看出大姐对于黑哥已经是百分百的信任。黑哥告诉她,下午那位高人就过来。
中午,大姐回家给孩子做饭了,屋里只有我们两人,我疑惑问黑哥:“你还有做道士的朋友?”
黑哥笑:“装装样子罢了,主要是有个理由可以正大光明地检查检查房间。刚才看你瞄着屋里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个现象引起我的注意。”我说:“黑哥,你来。”
我们来到床头,我打开抽屉给他看。
“这位柴婶,手不怎么太干净。”我说:“会拿一些客人的小玩意,至于有没有其他更值钱的东西,就不太清楚了。”
黑哥翻了翻,索性把抽屉从柜子里抽出来,倒在床上。几乎洒了一床。柴婶在酒店干这几年看来是没偷,零零碎碎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居然还有一盒没开封的套套。
黑哥挨个检查,然后一一放进抽屉里,整个过程他没有说话,明显在用心思考。
“你知道死者是怎么猝死的吗?”黑哥忽然问。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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