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紧把口罩戴上,往巷子里走。这条巷又阴又暗,两边是平房住家,现在每户门都上着锁,狭窄的巷子里飘荡着恶臭,周围连只猫都看不着。
越往里走气味越浓,我们几个几乎窒息,好不容易来到案发现场,门敞开着,里面没开灯,阴森森的,门口站着几个丨警丨察,个个戴着三四层口罩。
他们看我们来了。指指房间里。我们来到门口,土哥戴着口罩瓮声瓮气地说:“怎么不开灯?”
有个丨警丨察在墙上摁了一下,里面灯亮了,我们看进去,整个屋子家徒四壁,一张烂炕,对面是高低柜,上面放着小破电视。
人死在床上,整个压在床单上,边缘竟然压出一个黑黑的人形边际。
尸体勘验完毕,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它整出去,送到殡仪馆。
这尸体不知放了多少日子,身体高度腐烂,充满了腐败气体,人如同被气充起来,四肢粗大,相当恐怖。
法医在旁边填单子,土哥顺嘴问这人是怎么死的,法医告诉我们是吸丨毒丨死的,注射过量丨毒丨品。丨警丨察在门口催:“哥几个赶紧的吧。”
我们都有经验,这种死了很长时间的尸体。变成巨人观,肯定相当沉重,四个大小伙子够呛能抬起来。这次五个人一起上,我和土哥负责抬头和肩膀,麻杆撑肚子,王庸和老黄搬两只脚。
我和土哥上了床,戴上手套,一人抓住一个肩膀,那三个人也准备好了,土哥喊了一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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