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烦躁,他还算有涵养,站起来伸个懒腰。对秦若宾说:“少喝点。”
他进屋了,我们也想回去,秦若宾一瞪眼:“你们两个走什么,我一个人喝闷酒?陪着我,我什么时候撤席,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走。”
我和藤善一肚子气,藤善憋的脸都红了,可我们有分寸,不说什么,坐在旁边看着秦若宾一个人大吃大喝。满桌狼藉。
这小子真是饭桶,一顿饭能吃到凌晨,整整一锅肉啊,一条大狗全让他干进去了,我们看着他的肚子,生怕挤爆了。
秦若宾醉醺醺的,摇头晃脑站起来打了个长长的饱嗝:“走了,回去睡觉,明天干活。”
院子里起风,他摇摇晃晃进去了。我和藤善面面相觑,藤善说:“这老秦让我想起个古人。”
“谁?”我问。
“樊哙。”藤善说:“都是玩狗出身的。”
“明天怎么办?”我说。
藤善摇摇头,面有凄凄然之色:“这次进山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会发生什么。以前咱们总说你的神识之境只是个梦,可现在一看,种种事由似乎已经起了预兆。咱们只能多加小心。”
“这次任务很简单吧,”我说:“无非就是进洞拿伊万的尸体换黎礼的尸体,换完就走呗。”
“你想没想过这个问题,”藤善看我:“一旦黎礼的尸体不在了呢?”
我干笑两声:“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藤善摇头说:“我告诉你,我这人属乌鸦的,一旦有坏事临近,我眼皮子蹬蹬就跳。好事感觉不着,坏事一感觉一个准。我就觉得明天要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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