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流,如果有的话肯定会流到我身上的,当时我就……应该不流了。” 宁俊琦没有说出“抱着你”三个字,她的脸却红了,“对了,我下午还要开会,先走了。”说完直接就走了出去。
“我也先走了。”雷鹏说道,“宁乡长,跟我坐车吧。”
宁俊琦点点头,等上雷鹏一起走了。
夜深了,楚天齐坐了起来,看了看旁边床*上熟睡的弟弟。他轻轻下了床,穿上鞋,披上衣服,向外走去。他要去看父亲,白天想去,结果被母亲拦住了,母亲的理由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呢。
楚天齐今天住的病房,就是前几天弟弟住的病房,和父亲的套房紧挨着。
楚天齐来到套房门口,轻轻一推,门开了,外屋的床*上没有母亲。他又轻手轻脚的进了套间里屋,姐姐也没在沙发上,可能是和母亲去公共卫生间了吧。他轻轻的到了病床前。
病床*上,父亲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父亲头发花白,颧骨突出,脸色蜡黄,和入院前判若两人。头上的网子已经取掉,只在伤口处贴着一小块纱布,周边剃掉的头发长出了头发茬,父亲已经住院十天了。
看着病床*上的父亲,楚天齐百感交集。他已经明白,自己能够止血,完全是因为父亲给的药膏,这才没有失血过多。而父亲受伤时,因为身边没有药膏,这才失了很多的血。万幸的是父亲被抬回学校时,及时上了药膏。如果当时父亲把给自己的药膏装在身上的话,又怎么会失血过多,至今昏迷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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