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的声音带着讥讽:“你敢肯定?他的手段你还没见识吧?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定不能麻痹大意,一定要防着他出刀,一定不能让他的刀拔*出来。否则等你看到刀刃的时候,也是被他削的粉身碎骨的时候,你不要不信。”
有那么邪乎?要真是特厉害的话,他还至于只做个小县长。尽管心里不以为然,但男人嘴上还是顺着说:“您说的是,我一定谨记在心。”
“别光嘴上说,心里也必须当回事才行,我没吓唬你。”对方语气很冷,“我都吃过他的亏,你自信比我能?”
“不敢,我哪能跟您比呢?”男人急忙陪着小心,“您要是天上的月亮,我就是地上的玻璃碴子,您要是……”
对方骂了一句:“少他娘的寡话,我不听你扯蛋,就看你实际的。”
“好的,我一定……”话到半截,男人看看屋门,压低了声音,“我这来人了,您看……”
“那就行了。”对方甩出一句话,便没了声音。
“哎,妈的。”男人摞下电话,骂了一句,但究竟骂的谁,他也说不清。
三月二十四日,下午四点多,陈玉军又到了楚天齐办公室。
看到对方的脸色,楚天齐已经知晓结果,但还是问道:“陈县长,怎么个情况?”
陈玉军坐到椅子上,轻叹一声:“哎,都不敢种。”
楚天齐问:“所有乡镇都是这样?就没有一个村敢种?”
“是的,刚刚乡里全给我回了话,都说村民实在担心,都不敢第一个尝试。他们还说,只要别人家敢,他们就敢。”陈玉军回复,“所有乡镇都是这个态度,都不愿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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