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作听不见,使劲儿按着电梯,巴不得一按就能降落到我这里。可楼层显示停在高处迟迟不动,分不清是急是慌,四肢早已冰凉,腾靖的呼喊还在耳畔作响,召唤落在耳朵里却成了催促,无法再等哪怕一两秒。我转身跑进了安全通道。
“裴妡!”
随着最后一声呼唤销匿,随身的开始吵闹。我置若罔闻,世界只剩下了落荒而逃。
逃出了心痛和窘迫,我在王府井前面的石凳坐着,不知是有什么庆祝,平时都处于关闭状态的景观喷水正欢快地跳跃着。冷风飕飕地刮着。呼啸在我脸颊一阵阵刺痛往皮肤深处钻,抬手去摸,惊觉不知何时已然泪流满面。
静坐下来,细思刚才发生的幕幕,我尚且难以缓神。想不通我为什么要落荒而逃,做了见不得人事情的明明是他们。我为什么要逃?可惜再追究已没有意义,腾靖生性是多情的花花公子,和他在一起的伊始,类似这样的拈花惹草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容忍,为什么舍不得离开。
静思许久。我才记起早在默家兴找我谈主任一事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等主任位子到手就离开腾靖,不管我愿不愿意,都要结束这一场“交易”。可腾靖稍微给我点儿甜头,我就忘得一干二净,记吃不记打。
那天腾靖一直拨打我,打到电量耗干,好像我们激烈争斗之后,我离家出走那次,他连夜地来找我。我告诉自己,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我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载两次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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