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婕笑容加深,“裴这个姑娘,脾气太硬,性格过于刚强,即使她会耍一些手段赢得滕总的注意力,但她性子改不了,她和滕总在一起之后,总是惹滕总不开心,小则争吵,大则动手,依你看,滕总会和这样的女人怎么样吗?”
蒋婕果然是个明白人,最后的这番话说出了我最想到知道的东西,自那之后,我就不再过问腾靖与裴之间的种种,就连和腾靖一起吃饭时听到他给裴打电话,都泰然处之。
我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即便婚姻有名无实,只要能维系表面的光彩,那就足够了。至于男人的心,腾靖的心,我想都没想过。十六岁的痛苦和屈辱是噩梦,时不时在我安然熟睡时把我疼醒,提醒着我今后的人生中。残酷的过往一定不能再次上演。若要杜绝,先得断绝。
表面的和平一直维系到了2009年年中,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从在市医院妇幼部工作的医生朋友那里得知了一位做产检的女人与腾靖有关系的事情。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朋友打电话给我的语气,明明好奇得紧,却又小心翼翼地压制着,“靳院长,我刚刚给一个女人做例行产检,听到她打电话的时候喊对方‘腾靖’,这个‘腾靖’是不是您的未婚夫呀?这个女人已经有些月份了,要想把孩子流掉几乎不可能呀。”
那时我正在查看病例,一位年轻小伙不知怎么的,被一根铁钉从膝盖的外侧横穿刺入,膝盖骨也破碎。前期的铁钉、伤口处理完毕,待进一步的碎骨处置手术,伤势的x光片映入我的眼底,我竟看成了胎儿的b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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