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好像有话对我说,便顺着她的意思,跟着她走出公关室,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包厢里,他拿来枕头让我枕着,躺在沙发上。“这都深秋了,快入冬了,进出多穿点,想去看你的,最近也没什么时间,刚刚听沙姐在更衣室讲电话,好像有个客人说是你做过他的台,点名要你…;…;说一会儿下班,让沙姐送你过去…;…;”
听到这话,屈辱感涌上心头,不禁又哭了,抱着黄莺失声痛哭。
“我第一次和做这种交易,我也受不了,咬牙一挺就过来了,后来就好了…;…;”说到这里,她不禁偷笑一声,但忽然又叹息一声。
“呜呜…;…;”听到这话,我哭的更凶了。
“行了,要下班了,不废话了。”黄莺无奈的起身,先离开了。
我一个人呆在包房里,想了很久,很久,终于还是逃不出那想死的旋窝,活了近十九年,好像总是这么坎坷,接下来的路,似乎更痛苦。
王辉走了。
如果他在,我是不是还有一点温暖。
这一刻我才知道,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一切的坚强都是伪装的外壳。
我深吸了口凉气,行尸走肉似得,浑浑噩噩的起身出了包厢的门。
“罗娜,收拾下,我送你去宾馆。”刚走进公关室,沙姐跑过来急忙忙的叫我,声音并没有故意压低,大家似乎没什么觉得意外的,毕竟大多半女孩都这样,很正常的。
我勉强的笑笑,不得不先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心想着是不是可以先求求这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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