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这一看,我们哥几个都长了针眼,差点没被戳瞎,那场面真是有点辣眼睛。
只见,老白当时走过去的时候,那母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虽然不能动,但还是做出了反抗,一伸脖子就要咬老白,可没招,碰了老白这么个狠角儿,它哪里能讨得了便宜,被老白一脚就踩住了脑袋,然后老白一边咒骂着“还敢咬老子”,一边拳头如雨落在了人家的脑袋上,每一次咒骂一声,就是一拳。
他修了魔经,肉身力量很恐怖。这母蛊那脆弱的皮肤哪里能扛得住啊?两拳头下去就破皮了,不见血,就是往出喷一股股粘稠的就跟浆糊似得白浆。
老白也着实是个变态,一边打一边还狂笑说:“爽,我就他妈喜欢这种场面,都爆浆了!”
你说,这不是个变态是个什么?
可怜了那母蛊,被打的脸脸惨叫,肉身也没多坚韧的一个东西,几拳头过去就抽搐了,连惨叫都高亢不起来,蔫不拉几的趴在地上,脑袋上白浆就跟开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场面恶心的很,看上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断气了。
结果,老白还不作罢,一翻手将这母蛊面朝上掉了个个,对着母蛊的腹部中心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噗!
一瞬间,一股粘稠的白浆喷溅了他一身,那母蛊在发出一道极其凄厉的惨叫以后,瞬间断气了,而老白的手却迟迟没有拔出来,不知道在里面找什么,嘴里还在嘀咕:“这里头的感觉倒是不错,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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