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停住了,而我也已经紧张的大汗淋漓了。我像是失了魂一样,不由自主的说道:“五月初五是端午节,因为是重五,民间视为恶日,有很多忌讳,满月为什么非要这一天出生呢?
在泌阳,我遇见了一个看相先生,他说我的八字和面相不合-----------他还真是位高人呢,想想老柴头,长得不就很像廖立乾吗。”
忽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请注意下文中,我和带“”的我之间区别)
我想起了七岁那年,我第二次去破庙里和满月玩耍,将要分离的时候,满月对我说了很多事,银蛤蟆、猫头鹰、棋谱,还有关于老庙的一切,我当时还以为那只是他和朋友离别前的感慨,现在看来,那些银蛤蟆和棋谱正是留给“真正的我”的,那种情景,就像自己离开了“租住处”,把钥匙交给下一任时的交待。
我想起了和满月跳梁玩,最后一跃时,我曾有片刻的记忆空白,后来“我”在住院期间,胳膊肘莫名其妙的骨折,又快速复圆,那是因为那一跳我根本没跳到上一层房梁,而是摔了下去。
我想起了在医院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认不出自己爸妈的样子,后来“我”也叫出了“爸、妈”的称呼,可那到底是想起来了,还是明白了,要想维持现状,就必须那样叫他们?
我想起了最后一颗乳牙因为吃西瓜被舔掉后,“我”有了很奇怪的“死睡”现象,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成年的身体需要再一次适应“外来”的意识吧。而之后“我”有意识的改变性格,不就是想让自己成为被人喜欢的人,从而让那个外来意识适应新的躯体,新的环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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