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周挚已经对代王失去了耐心,他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的人怎么能够扛起大燕的梁柱呢?如果在太平年景做个太平天子也罢了,这可是弱肉强食的乱世,大燕自立国到现在不过六载,皇帝已经换了三个,史朝清如果不能狠下心肠,可能很快会成为冢枯骨
“先生说的极是,我已经分派信使往城外各军镇送去命令,让他们悉数带着所部返回范阳,进入城以后再整编整合……”
“不不不!”
周挚马否定了史朝清的说法。
“绝不能让他们进城,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事都不得不防,谁知道这些军镇有没有史朝义的亲信呢?监国只须命令他们驻扎在城外即可,史朝义大军算开到,须得先清剿了城外的兵马,才有可能攻城!”
说这些话时,周挚的脸除了狠绝之外,并无其他颜色,只有史朝清却是有些忐忑不安。
“这,这不是让他们平白无故的送死吗?这些将士都是奉了我的军令而来,现在如此待他们……教我如何安心呢?”
“监国切不可再做妇人之仁了!他们不死,死的是你!如何选择,监国自作主张!”
周挚厉声警告,史朝清终于萎顿下来,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去送死。
在范阳城哀鸿一片之际,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长安城却是另一番景象,接连旱了两年的关终于风调雨顺了,百姓们忙着耕种劳作,处处可见的忙碌景象都在昭示着,关今岁一定是个丰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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