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赶紧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韵儿说,郑文斌之前就拜托他帮一个朋友介绍工作,今天上午约好过来具体谈谈,顺便一起吃个饭,可他那朋友没来,就郑文斌一个人来了。整个人都瘦脱了形,一进门就问她用了刘大师给的符之后有没有好转。江韵儿自己没什么变化,但郑文斌却说,他现在虽然梦游的次数减少了,但是依然时常做恶梦,而且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他,就在昨晚,又出了大事了。
江韵儿还没来得急问出了什么事,他就忽然变成了这样。
我说怎么不打120。
江韵儿说了个让我有些无语的理由,他说郑文斌是市委领导的儿子,不想让人知道他死在自己家,自己是独身,被人听到了很多事会说不清。
情况紧急,我也懒得去辩解那么多。我没啥道行,道术方面也没入门,只能瞎搞。赶鸭子上架,我没办法,只能拽出两张滴了刘屠夫血的黄纸来,小心翼翼的放在郑文斌的脑门和胸口,过了一会儿,郑文斌嘴里居然吐了口气,接着泛白大睁的眼睛居然闭上了,钩成鹰爪的手也放松了下来,气息逐渐平稳。
我长长舒了口气,瞎猫撞死耗子又撞上了一回。
江韵儿依然不放心,问我他到底是怎么了,我想了想,凭着对刘屠夫那些行话的记忆,说:大概是惊了魂了吧,之前中邪,可能让脏东西跟了,吓着了,这算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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