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斌说,有好几次,他回到宿舍都浑身是血,手里拽着一些像生肉一样的东西,甚至有几次手里抱着一只惨死的黑猫,或是已经干了的死狗。他怕别人说他是变态,当即就把东西都处理了,实在是害怕,才不敢告诉任何人。
我注意到,我现在的师父,也就是刘屠夫,表情微微有点变化,接着从衣服内兜里摸出一张洒着点点血迹的黄符纸来,摆在桌上,说:回去烧了,化在水里,买个铃铛,能动换能响的就成,在符水里浸了,挂门口。以后你若再梦游,走到门前,铃铛一响你自然清醒。
“就这么简单?”郑文斌显然不太信,师父淡淡说:就这么简单。
旁边的江韵儿这时也坐不住了,说:那我呢?大师?
“你啥情况?”刘屠夫瞪着江韵儿,看了一会儿,又拍出一张沾血的黄纸来,说,“你现在没啥情况,这个拿着贴床头吧,没啥大事。”
说完,刘屠夫直接拉着我就走,江韵儿和郑文斌都是一脸不满,但我这师父,也没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离开了约见地点。回去的路上,刘屠夫说要不是看在这是我俩朋友的份上,他直接一碗黑狗血泼他们脸上浇个清醒,还一顿数落,说我交的朋友不靠谱。我也不知道说啥好。刘屠夫发泄完之后,塞给我一叠沾血的黄纸,说:保命的,马上和赵家开战了,你刚入行就遇上这大事,是好事也是坏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