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我心里依旧无比忐忑,郭老师他们显然有问题,尤其是那个陈秀芸,她到底在做什么?那些照片是她拍的么?如果是,她如何能每次都出入现场?难道她就是凶手。可是,赵晴对我说,这个陈秀芸身上虽然有那么一丝阴气,但绝对没有什么道行可言,她就是个普通人。
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我和赵晴商量,干脆抽空去找村主任,先向他了解关于“豁子供”风俗的问题,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联系。当晚,我和赵晴本都不准备睡觉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后半夜,我困的不行,赵晴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在我眼皮沉沉闭上的前一刻,我又看见了一个人影,在我们后窗附近晃动,我当时想要站起来开窗看个究竟,却根本没有力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沉睡过去的,但第二天,我被一声尖叫惊醒。
而当我夺门冲出去的时候,我首先看见的,是一个挂在我们门口梁上的人。那人和昨天的死公鸡一样,上吊一般的挂在我们门前,两手下垂,一动不动。所不同的是,他的脖子并没有被割开,头发和头皮却被人揭去了,血肉模糊的半个脑袋,耷拉下来,一动不动。
而我一回头,只看见贾小伟坐在地上,一面尖叫着,一面莫名其妙的手舞足蹈起来。
我想上去拽那个男孩,而赵晴一把拉住了我,低声说:阴气太重!
我赶紧撤了一步。贾小伟则忽然站起来,浑身一阵抽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再也按捺不住,上去试探他怎么了。贾小伟还有气息,应该只是晕了过去。赵晴又低声说: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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