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伸出双手擦擦眼睛坐起來,“郑爽,你开什么玩笑,我脸上的疤痕怎么会沒有了,”说着,她用手触着自己疤痕的地方,“真沒有了,快拿镜子來我看看,”
郑爽赶忙下了,拿來镜子,放在雪儿的面前,雪儿看见自己脸上伤疤处的淡红也已经退去了,整个脸蛋都是一个肤泽颜色,她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我的伤疤呢,”
郑爽看着雪儿,一把掀开被子认真地在被单上看起來,
“我的伤疤沒了,你不看我的脸,看被单干什么,”雪儿好奇的看着郑爽,
“真是奇了,被单上沒有一点皮屑,你的伤疤怎么回事,”寨王又疑惑的看着雪儿,
“伤疤沒有了,是好事吧,是不是,甭管是怎么回事了,我的脸蛋又回到从前了,你喜欢吗,”雪儿问,
“我当然喜欢了,只是,雪儿,你太不可思议了,你先是声音复原,现在又是伤疤自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到底要给我创造出多少惊奇來,”寨王看着雪儿,心里除了高兴,更多的是好奇,
“声音复原我知道,可是,这个伤疤无缘无故消失,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昨天晚上,我觉得伤疤有些火辣辣地痛,但是,这种感觉好像是在梦中,”雪儿说,
“雪儿,你有很多事藏着很深,比如你学过武术,而且造诣很深,还有你阿爸,对了,是不是你阿爸给你用了什么神奇的药,你阿爸可是用药高手,你自毁容貌是不是早跟你阿爸商量好的,”寨王的疑问一大串,
“郑爽,你想哪儿了,你把我都弄糊涂了,”雪儿看着郑爽笑着说,
“好好好,我也不管你的伤疤怎么消失的了,我知道,你要在我面前保持神秘,你的确也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女人呢,”郑爽看着雪儿感叹说,
“我对你还真有神秘感,”雪儿笑着问,
“太有神秘感了,好了,起來做饭,吃了早饭我去弄菜,你请阿爸阿妈过來吃中饭,好好庆祝下你的容颜重归,”郑爽高兴地说,
吃过早饭,郑爽让雪儿去告诉阿爸阿妈喜讯,让他们过來吃中饭,他去让三军、冬茅和牛崽过來帮忙弄菜,
郑爽先去了三军家,让三军跟自己又去冬茅家,然后他带着三军去王建家买冬茅老鼠和寨子的岔路口买新鲜猪肉,还转着买鸡鸭,此间,他让冬茅去叫牛崽先去自己家里,
水仙和丽荣她们听说雪儿脸上的伤疤自动消失了,个个惊奇得不得了,
寨王王和雪儿的阿妈早早地等着雪儿來报信了,他们也担心药物万一失灵呢,他们见雪儿來了,看看她的脸,寨王王笑着问:“告诉郑爽我给你用药沒有,”
“沒有呢,我想这个药反正沒有了,就给他制造一些神秘感吧,对了,阿爸,这药物怎么我刚好用完就沒有了呢,”雪儿疑惑地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阿妈说,她从她阿爸手上就接过这么多药,本來是用來调制跌打损伤的,说是跌打损伤严重内伤的,口服,毁容想恢复容貌的,外敷,当然,治疗内伤还需要配合运气调理,不信,你问你阿妈,”寨王王笑着说,
雪儿看着她阿妈,她阿妈笑着点点头:“我听我阿爸说,这个药物一共只有三副,我的阿爸的爷爷一次打野猪的时候被野猪伤着用了一副药,我阿爸的阿爸一次跟外村的人打架,被六个学过武术的人围住,受了重伤用了一副药,剩下的这个给你了,第一次用于恢复容貌,我们也担心失灵呢,”
“阿爸,阿妈,你们身上还有多少秘密我不知道呢,”雪儿问,
“沒什么秘密,其实,人,只是在关键时候露那么一两手,不知道内情的人见了,就觉得那个人很神秘了,”寨王王说,
“走吧,去我家,边走边说,要不,过会儿牛崽他们去了我不在家不好,”雪儿笑着说,
“好吧,走,”寨王王高兴地对他老伴说,
走在路上,雪儿拉着寨王王的手,说:“阿爸,您告诉我,您七十大寿的时候露的一手,那可是要手劲相当好的人才能做到啊,”
“雪儿,你阿爸我练过几十年的武术,手的力道当然比较大,但是,仅仅凭借手的力道,恐怕一般学武的人都不会做得那么好,”阿爸看着雪儿笑,
“阿爸,有技巧,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技巧,我可沒有看出來,”雪儿笑着说,
寨王王看看雪儿的阿妈,
阿妈笑着说:“你阿爸手劲本來很大,他蹲下去让桌子的脚紧紧靠着自己,加上他平时训练有素,他的臂力和肩膀都用上了力,其实他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知道么,”
雪儿若有所思后,“哦,我知道了,这个就跟用肘撞人一样,全身的力度都集中了,”雪儿拍了拍阿爸的肩膀,“真有你的,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不过,一般人知道方法,沒有很大的力道也做不到,”
“是呀,武术本身就是力道和技巧的结合,有了技巧,可以四两拨千斤,但是,光靠技巧,也是成不了气候的,”寨王王今天特别高兴,跟雪儿说起武术來滔滔不绝,
“雪儿,很多技巧是熟能生巧而來,我阿爸跟我说过,上刀山,听说过么,他跟上刀山的人比过武,你猜我阿爸能不能比过上刀山的人,”雪儿的阿妈问,
“上刀山我不仅听说过,还在电视里看过啊,还有过火海,阿爸是不是赢了刀枪不入的人,”雪儿笑着说,
“什么刀枪不入啊,我阿爸还真赢了他,雪儿,其实,不管多有本事的人,他虽然能上刀山,下火海,但是,他却不敢让我这个女流之辈劈一刀,也不敢按照我的条件下我烧起的火海,”雪儿的阿妈也來了精神,
雪儿看着阿妈睁大了眼睛:“真的,阿妈你真厉害,
雪儿的阿妈看着她惊奇的样子,笑着说“厉害什么呀,他们同样不敢让你劈,也不敢下你的火海,”
“不会吧,我可沒有能耐跟上刀山和下火海的人叫板,”雪儿笑着说,
“你以后看上刀山看仔细了,他们的手脚在锋利的刀尖上是丝毫不动的,下火海时是要先洗脚念叨法术,也就是所谓的下雪山,然后才会过火海,懂了么,”阿妈笑着说,
“我知道了,阿妈,他们是把信仰,武术和科学融为了一体,不过,这些人还是值得佩服的,”雪儿笑着说,
“我家的雪儿真是聪明,一点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寨王王说,
“难怪电影还是电视里,表演这些节目,还有神奇的魔术的时候不把道理说透,目的就是给人一种神秘感,要不,这些技艺就沒有了吸引力,”雪儿笑着说,
“对,什么事都这样,因为神秘而憧憬,而向往,所以,郑爽虽然是你最爱的人,你在他面前也应该有着你的神秘,他要想透切地了解你,也得让他有你阿爸这把年纪才行,”雪儿的阿妈笑看着自己聪慧的女儿,
“我知道了,”雪儿开心地笑起來,
到家后,雪儿给阿爸和阿妈倒茶后,让他们看电视,
一会儿,冬茅和牛崽來了,他们两人一见雪儿,惊奇地喊起來:“我的天啊,怎么沒见一点伤疤了,连一点痕迹都沒有了,”
接着,他们跟寨王王和雪儿的阿妈打过招呼,大家说笑着等着寨王买菜回來,
寨王买回菜來后,牛崽、三军和冬茅一起动手,开始杀鸡宰鸭弄起菜來,
雪儿只是帮着摘下青菜,打着下手,
寨王陪着阿爸和阿妈聊天儿,
大家正忙着的时候,外面走进两个人來,一个人大笑着说:“真是來得早不如碰得巧啊,今天又这么热闹,有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