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以前他很讨厌刑非池,可经历了这么多,他终于明白,刑非池对糖糖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锦晚唐此刻的内心又激动澎湃又感动,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从第一眼看到刑非池开始,她就无法自拔地沦陷了,时隔八年,她梦想实现终于成了他的新娘。
刑非池内心的澎湃比锦晚唐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是他的新娘。
这大概是一个男人最值得骄傲,最值得自豪的事情吧!
在神父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下,锦晚唐和刑非池交换戒指,火热的法式热吻中,结为了夫妻。
正当大家怀着祝福的心意,热烈鼓掌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一个戴着帽子,将帽檐压得低低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
婚礼上,锦晚唐和邢非池拥吻的那一瞬间,教堂里响起了众宾客祝福的掌声。
谁也没有发现,一个戴着黑色帽子,将帽檐压得低低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两天前刑满释放的李依玲!
李依玲刚从监狱出来,就发现满大街铺天盖地的宣传的都是锦晚唐和邢非池的世纪婚礼,在锦水生提出离婚,在得知锦玉琳已经死了的那一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跟锦晚唐,邢非池还有锦水生同归于尽。
于是,那两天里。她把锦水生留给她的锦家别墅卖了,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今天的到来。
看着锦晚唐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笑靥如花的某样,李依玲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和杀意,拿着刀,满脸狰狞地一步步走了进去。
锦晚唐身边有邢非池,所以她没法接近,目光在教堂里转了转,她的视线落在了锦水生身上,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锦水生紧紧地牵着一个女人的手喜极而泣的某样,李依玲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怪不得三番四次去监狱找她离婚呢,原来是有了新欢!
目光变得森然,李依玲原本走向锦晚唐的步子停住,转向了锦水生。
锦水生毫无察觉,看到自己的女儿终于得到了幸福,他心里高兴极了。突然,脖子上一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脖子上夹着一把刀。
“啊……”
不知道是谁,看到这一幕尖叫了一声,众人停住欢呼纷纷都看向了锦水生,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锦晚唐和邢非池如火如荼的拥吻也被这一声尖叫打断。两人分开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台下,锦晚唐看到李依玲拿着刀架在锦水生脖子上时,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冲上去,却被身后的邢非池拉住。记土东弟。
“晚晚,别冲动……”
“可是……”
“放心,岳父大人不会有事儿。”
原本热闹非凡的教堂里,突然变得寂静了下来,李依玲看着锦晚唐惨白的脸色,冷笑了一声,“继续亲啊怎么不亲了?”
“李依玲,你放了我爸爸!”锦晚唐紧张地喊了一声!
“哈!放了他?那谁让我的女儿死而复生?”
锦晚唐和邢非池的婚礼请来了很多媒体,全程也是现场直播。没想到婚礼途中会出现这种情况,显然是有内幕,于是众记者奋勇而上,将设想和话筒都对准了李依玲。
七嘴八舌的问题都朝李依玲扑面而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但对着摄像机却痛诉道:“我告诉你们,你们眼里的大慈善家邢非池其实就是个伪君子,他和锦晚唐联合起来害死了我女儿,设计让她染上艾滋病,现在我女儿都死了,可他们却要结婚,你们觉得公平吗?”
说着,她架在锦水生脖子上的刀紧了紧,“大家想必很好奇我是谁吧?那我就告诉你们,我是锦水生的老婆李依玲,我跟锦水生还没离婚,可他居然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出轨,是不是很恶心……”
锦晚唐状告李依玲和何启明的案子当时轰动了整个京海市,大家都知道李依玲和何启明联合起来害的锦水生差点成为植物人,为此还判了两年有期徒刑,据说她刚出狱,现在又来大闹邢非池和锦晚唐的婚礼,众人早就看透了她的嘴脸,可是这毕竟是特大新闻,有商业价值的新闻,媒体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锦晚唐听着李依玲颠倒是非的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李依玲,你好不容易刑满释放,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忏悔,努力生活,而不是继续犯错,害人害己,快放了我爸爸,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不追究,否则……”
锦晚唐的话还没说完,李依玲就冷笑着打断了她,“锦晚唐,我从监狱里出来的那一刻,就没想过再回去,你们父女,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玲,放下刀子,玉琳如果泉下有知,只会希望你好好活着,而不是一错再错!”
“你给我闭嘴!”李依玲激动地怒吼了一声,“锦水生,我跟你二十多年,可你有真正爱过我吗?我刚开始跟着你的时候,你眼里只有你的前妻,只有锦晚唐,玉琳出生以后,你抱过她几次,我想你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你瘫痪的时候,我尽心尽力的照顾你,锦氏面临破产的时候,我也没想过离开你,可是你倒好,落井下石,只想着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锦晚唐,那我和玉琳呢?我们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你说!你说啊!”
因为李依玲的激动,锦水生的脖子上已经划破了皮,鲜血顺着刀子落在了西装上,于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也知道此刻根本就没她说话的立场,只是寻找机会,企图救下锦水生。
锦水生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随后微微叹了一口气,“依玲,当年忽略了你和玉琳是我的错,可是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好没有任何目的吗?我瘫痪,锦氏面临破产的时候,你之所以没离开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比我还清楚。从小糖糖在你和玉琳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也很清楚,我什么都不问,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之所以在糖糖面前一直袒护你和玉琳就是希望我们家庭能够完整,可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顿了顿,锦水生继续开口,“你为了不让糖糖好过,指示玉琳给非池下药,如果不是你的教唆,玉琳就不会变成这样,我承认,作为一个父亲,我很不合格,我为此自责过,痛苦过,可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再后悔也没有用……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联合何启明来害我,你可能不知道,何启明给我下相克药的时候,我其实是有意识的,我听到了你和何启明的对话!”
李依玲身子一顿,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从那天起,我才知道你很早以前就跟何启明在一起背叛了我,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你只爱那些钱。你和何启明狼狈为奸,差点害了糖糖不说,还想让我死,你觉得这么恶毒的你,我该如何对你?”
“都怪你,要不是你不行,我能找何启明吗?我也是个女人,我也需要满足……”
就是现在!
李依玲的话未说完,见她情绪激动,注意力都不在刀上,于妈迅速出手,一只手抓住了李依玲放在锦水生脖子上的刀子,一只手狠狠地甩了李依玲一耳光。
“清秋!”
“于妈!”
众人惊呼一声,李依玲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刀子已经被于妈夺走了,她整个人都被几个来不及闪躲的耳光打倒在了地上。
锦水生看到于妈的手掌在流血,一颗心都紧了紧,“清秋,你怎么样?”
于妈没有看锦水生,只是冷冷地看着李依玲,哼笑了一声,“自己没本事让男人硬起来还怪男人硬不起来,你早该羞愧的去死了……”
“……”众人瞬间一囧,有些汗颜。
倒在地上的李依玲恶狠狠地看着于妈,一双眼睛里满是恨意,“你这个小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贱人!”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于妈就更愤怒了,抬手又给了李依玲两耳光,“李依玲,一个女人最悲哀的就是守不住一个男人,锦水生跟你没离婚前,老娘没想过插入你们的婚姻,你最好清楚,不是谁都像你一样那么恶心。”
于妈很讨厌李依玲,并不是因为锦水生,而是因为李依玲害的锦晚唐和邢非池实在是太惨了,积怨已久,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锦晚唐看到于妈霸气的样子,实在是没法把她跟那个天天待在厨房里的于妈联系在一起,如果她没看错,于妈应该会功夫,而且还不差,因为她刚刚夺刀和扇李依玲耳光的时候,动作特别快。
要是自己跟她比起来,肯定也不是她的对手。
有些疑惑,锦晚唐扯了扯邢非池的衣服,“阿池,于妈到底是什么人?”
邢非池轻笑了一声,“她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以前她是黑帮的大姐大!我在美国的时候要不是她救下了我,我早就死了……”
这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