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这两人一直走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才赶回了邙山,一路艰辛不言而喻。
“我就真是不服了,这吴家人太不把我陈长生放在眼里了,兄弟,这个场子你可得帮我找回来。”陈长生搂着我的肩膀,大声喊道。
“别说我林爷了,陈不死,这事小爷我给你应下了,等咱们这回盗完墓出来,丫再跟你装逼直接少他家房子,抢他媳妇。真是没挨过黑社会毒打啊,敢碰我王蒋干兄弟,也不在道上打听打听我是谁。”王蒋干冷哼一声,装了一手好逼。
“兄弟,还没问过,你是混哪一路哪个堂口的?”陈长生一张嘴,蹭蹭蹭向后跳了好几步,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承让,兄弟王蒋干,绰号西山一点红,东北五山瓢把子,别看兄弟我瘦,想当年我在内蒙古跟着顾少的时候,我手拿两把西瓜刀,从呼伦贝尔一直砍到伊犁东头,手起刀落一人头啊,老鼠我都不放过了。”王蒋干一听有人捧他,甩开腮帮子就开始猛吹,其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你们两个走不走?不走说一声我送你们两个下山。”
两个人还想继续玩二人双簧自娱自乐,洛阳冷哼一声突然出声道,吓得他俩浑身一激灵,立马朝着洛阳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嘴里念着:“大姐对不起,大姐我错了。”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那陵墓了。”
鸦杀尽走在我们最前面带路,我们走了差不多几个小时,一直从那木屋绕路从后山侧面向上走去,道路不止崎岖陡峭,甚至还遇到了几只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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