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不是最好吗？”口罩女说：“我们至少可以少一个劲敌，又省了我们出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简单，我也就不用费那么多功夫了。”海恩斯说：“光复会的那些老头子们和长老会的保守派其实是一样的，看问题总是十分简单，目光短浅，没有远大的目标，这几年我们自己运作的项目，为什么要对他们保密？如果他们知道了，我看项目早就被他们用各种借口强制喊停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遥望了下远处璀璨的夜景，感叹道：“这么美丽的世界，不应该让愚蠢的人来掌握，应该将权力交还给有能力的人。”

顿了顿，又道：“龙云暂时不能死。你今晚回到天幕，先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口罩女问道。

“潜入魔方，将这套程序植入到‘天眼’系统中。”海恩斯从礼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U盘，递给口罩女，“关键时刻，这个U盘里的程序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天眼’号称最强大的人工智能系统，就一个程序，能干扰它？”口罩女翻来覆去看着那个U盘，口气中充满了怀疑。

“干扰‘天眼’其实不难做到，其实‘天眼’深层的程序——特洛伊才是最可怕的人工智能，她在不断学习进化，就连我现在也不知道她进化到了什么程度。”海恩斯目光里泛起一种柔和的色彩，似乎回到了一段温馨的时光中，“不过，你可以尽管放心，U盘里的东西你只管安装，其余的不用你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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