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睛闪过一丝阴冷,把王海亮吓得毛骨肃然。
“婶,你咋了?”
大栓婶说:“俺看到了你大栓叔,你大栓叔就在你身后,昨天晚上他就回来了,还跟俺说话。”
“那大栓叔说啥了?”
“你叔说,让俺别管四妮,她爱嫁人,就嫁人好了,孩子有孩子的路要走,海亮,俺听你大栓叔的,你告诉四妮,让她跟小梁走吧,俺不管了……。”
大栓婶的话绝不是信口胡诌,也不是幻觉,她昨晚真的见到了张大栓。
女人疯疯癫癫这几天,全都被张大栓看在了眼里,也急在心上。
张大栓又在红薯窖住了半年。
半年前,四妮将大栓婶拉进城里,家里没人了,只剩下张大栓自己。
诺大个院子,偌大个屋子,偌大个土炕,让张大栓逍遥快活了五六个月。
最近大栓婶回来了,张大栓只能再次住进红薯窖里去。
女人几天几夜不睡觉,有时候发呆发愣,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动弹。
她脸也不洗,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话也不说,疯病又上来了。
精神也极度恍惚,看啥都是虚幻的,看啥又都是真实的。
第四天的半夜,张大栓心疼媳妇,又从土窑里爬了出来。
他到厨房打了鸡蛋汤,烙了两个饼,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了女人面前。
“他娘,你吃点吧,不吃东西咋办啊?会伤身体的。”
大栓叔看着女人,一行老泪滚滚落下。
这是他同床共枕了三十年的女人,也是他一生的伴侣。更是他唯一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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