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片上面的名字是赵晓曼,S市家具公司的董事长。
碎妹子的心狂跳起来,脸蛋也涨热起来,恐惧不已。
他慌乱地就像风雨里的树叶,一个劲地摇头:“没见过,没见过,俺不认识他,也不认识字。”
她把名片扔了,吓得赶紧逃窜。
女人的慌乱一下子引起了小曼的注意,上前一步又拉上了碎妹子,扑通冲她跪了下去:“婶儿啊,俺知道您是大好人,大梁山的村民都是大好人,求求你告诉俺他在哪儿吧,没她俺就活不成了,求求您了……。”
小曼磕头如捣蒜,越是这样,碎妹子越是慌乱,甩开她的手跑远了。
碎妹子的心里跟打鼓一样,咚咚跳个不停。
癞子的女人为啥就没死呢?死了多好,这样癞子就永远是我的了。
抢了人家的男人,理亏啊,所以尴尬地不行。
绝不能让癞子跟她走,男人走了俺咋办?
这儿没人认识大癞子,大癞子当时被他拉回来是半夜,四周没人看到。
再说当时男人浑身伤,脑袋肿的像个猪头,两个儿子也没看清他的本来面目。
前不久,他才毁掉了容貌,答应跟自己过一辈子。好不容易得来的男人,怎么能拱手送人?
爱情是自私的,婚姻也是自私的,死也不能让她见到癞子。
所以碎妹子咬咬牙跑了。
来到自家的田地里,她根本没心情干过,仍旧慌乱如麻。
大癞子早来了,正在锄地。他没有碰到小曼,小曼在村子里找他,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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