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告诉过我，”顾青城说，“你以为你身边少的了眼线么？顾青凉，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你本可以拿着钱滚的远远地，但是现在你作了这么多年，现在竟然把算盘打到我的老婆孩子身上，那就不能这么算了。”

“你……都知道？”

顾青城向上勾了勾唇，“你觉得呢？”

顾青凉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阴险，如果她所做的这些他都了如指掌的话，那么这几年，他一直就是在看着她四处收集资料然后倒卖出去吗？

这种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顾青城，我真的……这是我不对，但是我已经收手了，所以……”

顾青城打断了顾青凉的话，“所以，你想要要回钱？”

顾青凉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是被掐住了一样，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和前几天，杨拂晓来找她的时候，那种感觉一样，已经被人看穿了的感觉，要不然的话杨拂晓也不会一戳就中，让已经反反复复做了几年的顾青凉将这种无聊的恶趣味，彻底收手。

在一瞬间，她觉得喉咙里干涩难当。

“是的。”

顾青城转过来，将烟蒂上缔结的一段烟灰弹掉，吐出两个字：“做梦。”

顾青凉脸色白了白。

“你也该去尝一尝人间疾苦，顾大小姐，”顾青城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知道怎么赚钱，才会珍惜你花的每一分钱。”

“不，不，顾青城，哥，你看在我在你身边二十年的份儿上，也不能把我逼到死路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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