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琢磨去哪里的时候，邵成义打来电话：“盗用银行卡那案子破了，别张罗了。”

白路问：“失踪丨警丨察找到了？”

老邵说：“找到了，死了。”声音很低。

白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邵接着说：“在家等消息吧。”说完挂电话。

这就死人了？坐在出租车上，白路混身不舒服，跟司机说：“前面商场停。”

停车后，白路去商场换衣服，然后拎包出来，坐在商场外面的花坛边沿发呆。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有人因为他的事情而死，没人能一点触动都没有。白路坐上好一会儿，坐到曰头高升，火辣辣的照射四方，他给老邵打回去电话：“案子破了，如果我的钱能要回来，那两名丨警丨察，每一户给三十万。”

老邵有点生气：“他们的命就值三十万？”

“我是想表示下谢意和歉意。”

“他们是因公办案牺牲，你不用感觉到歉意，至于谢意，一起免了吧。”老邵拒绝他的好意。事实上，他们能快速破案，就是因为有同仁遇难，才会加上破案力度。

白路低声说：“随你。”

事隔一天，南下办案的丨警丨察带回来十一名嫌疑犯，然后就是一遍又一遍的审讯。可惜大部分钱财追不回来。在这些犯人上面有个大家，负责搞设备、做准备、做整个调度，大部分钱在分发之后，多是留在他手里。

找不到这个人，就等于案子没有全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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