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在地上呢。”
夕儿“呀”了一声说:“你不怕它们钻到灌木丛里找不到呀?”
说着她转身,急匆匆地朝方才我坐下吸烟的地方奔去。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哼声道:“还真把自己当小兔子的妈妈了呢!”
我折了一大束红果,才从杉树上滑下来。
走到夕儿面前,把那束红得诱人的红果送到夕儿面前,笑笑道:“送给你的。老婆。可以吃,很甜的。”
“是么?”夕儿幽幽地看着我说。
我道:“相信我。这野果没毒。真地很好吃。”
夕儿看了我一眼,接过我手中的红果,抱起一只小白兔,顾自踩着积雪往山坡下快步走去。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说。
我立在原地,愣了一下,心想这事儿真办砸了!而且我很难找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我爬上那颗杉树是为了摘野果,而不是头盔她的辟谷!
我抗起猎丨枪丨,抱起另一只小白兔,“咔嚓咔嚓”踩着林中的积雪,紧跟上去。
我道:“夕儿,你一定是误解我了。唉!”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夕儿说,没回头,继续朝前快步走。
我道:“你走慢点,别滑倒了。”
“放心。我不是兔子,不会一下坡就栽跟斗。”夕儿说。
好吧!我也不必解释了,就算我偷看她撒尿又怎样?她是我老婆,老公看老婆辟谷也不算耍流氓吧?只是情趣方面稍微有点怪异,看老婆的辟谷,需要费劲爬上那么高的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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