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在楼下的空地上,突然感觉上午的阳光那么刺眼,我是又气又急!
我不怪郝建给了我那一重拳,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撞见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自己的女人浑身上下还只裹着那么一条巴掌大小的浴巾,松松的裹在风满的身体,而在我闯进屋里时,那松松的浴巾还直接掉了下去……
我能相信我的兄弟在屋里跟我的女人之间是清白的?我能相信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是个男人都容不得这种事情发生!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走到越野车前,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把车开出了小区,开到离小区不远的一条街道上,把车挺在街边的槐树下。
我之所以不想继续走了,不是怕我情绪不佳酿成什么车祸,而是我心里太乱了,需要理一理脉络。
我和郝建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动手,当然我们经常动手动脚的,但这回却是动真格的!
嘴里有血腥味,牙床好像被震破了,我往窗外吐了几口吐沫,见唾沫是鲜红色。
吐净了血水,我点燃了一支香烟用力吸了两口,情绪逐渐平息下来。
当务之急的是尽快联系到郝建,把事情经过如实向他说清楚。这么多年兄弟了,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至于他最后选择相信还是选择不信,我也无能为力了。
老实说这种事情最令人难以相信了。谁会相信孤男寡女的俩人呆在屋子里,自己的女人浑身还只裹着一条浴巾,他能相信自己的女人跟他的兄弟就一直正襟危坐在客厅里谈乱古典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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