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想掏钱说,他刚才也没说带赌的啊,徐铉说:“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想干啥你还不知道吗,掏钱,掏钱。”
好好的一个故事忽然被徐铉这么一搅和,那诡异的气氛一下就没了,我心中有些泄气,不过还是把钱给了徐铉。
他在打赌方面特别的固执,如果我不给他钱。估计到东北之前他能给我叨叨一路,这故事我也没个时候听了。
收了钱徐铉也不数,直接塞进口袋里然后继续讲故事。
徐铉塞钱的动作很随意,可见他并不是喜欢钱而去赌,而是因为心中某个放不下的执念作祟。
故事继续。
班长的一席话,让周围的战士都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寒风呼啸。
之前被冻掉耳朵的战士,过了一会儿忽然瘫倒在地上哭了起来,李东南离他最近,下意识护住他问怎么了。
那个战士就说:“他不想在这边待着了,想回家。”
听到这话。班长就生气了,说他革命意志不坚定,这要被上面听到了,可是要重罚的。
班长还说,这都是自己人,说说就算了,可如果当着外人的面可别说话,会被扣帽子的。
扣帽子这种事儿是那个年代最恐怖的事情之一,听班长这么说。那个被冻掉耳朵的战士也就不抱怨了,而是收住哭声委屈地说了一句:“为啥你们的耳朵都没有被冻掉,只有我一个人……”
那个被冻掉耳朵的战士话还没说完,那树叉子上原本已经不动弹的战马忽然“聿聿”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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