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有袖子,并不是披在身上就行,想要穿好,我起码得动动胳膊吧,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冷汗淌下来了,这比闹鬼还可怕呢。最主要的是,我口袋里的木头梳子没动静,不可能是鬼怪作祟。
后来我想到了刚才的鬼哭声,仿佛整个化工厂里的冤魂都苏醒了,都要冲出来撕咬我们。一开始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很压抑,甚至还有悲伤,所以我冒出一个想法,是不是这种哭声干扰了我,所以在那么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给我穿上了黑纱衣。
我赶紧向身后,四周,看了看,真没发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也有了经验,首先,并不是鬼怪才能害人,那些纸人,傀儡同样可以,我这梳子对这些玩意儿并不报警,即便在我身后转悠,我也察觉不多。并且这些玩意儿,比鬼怪还渗人。
后来我没办法了,就要脱下黑纱衣,我也不是傻子,旗袍女穿一个白的,我来一个黑的,还要跟我并肩作战,对付东家,一看就是要跟我玩儿猫腻,老子才不上这个当!
可奇了怪了,不论我怎么使劲,都脱不下这件黑纱衣,就跟长在我身上一样。
旗袍女嘿嘿的笑了,那双大眼睛中写满了嘲讽。
铜锤和东家一起下手,要帮我撕烂这件纱衣,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也不知怎么的,我脑袋嗡了一下,感觉天旋地转,胸口发闷,喘不上气。就跟躺进了棺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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