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照他这么说,这三个风水先生就是作死去的。不过这件事也提醒了我,他们一个上吊了,一个疯了,还有一个咬断了舌头。既然都遭到了伤害,那不如从他们身上下手。到时候是不是人为的,就能知道了。
水伯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一味的摇头,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只有咬断舌头的那位,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但是他之所以会咬断舌头,就是保守这个秘密。再者说了,你现在上哪儿找他去,他又不是本地人。
奶奶的,我和铜锤要是去试探,搞不好也得上吊发疯啊,这个风险太大了。
水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我能做的,只是埋鸡心,给蔷薇他爸一线生机,但这个做法治标不治本,最后还得从根儿上解决,看你们的了,今晚去不去?
不知为什么,我从他的小眼睛中,看出了一些蛊惑的神态,似乎他就等着我们同意呢。
可铜锤不管这么多,站起来,大马金刀的说:“去就去,我怕个球。”
水伯一拍桌子,说好,一会儿我给你们一些家伙事,过了晚上十点你们就出发,现在时间也不短了,先从我这儿吃点东西,休息片刻。
我也没辙了,说这么大的事儿,还是谨慎一些,吃饭不着急,先看看是什么家伙事吧。
水伯说就你心眼多,然后带着我们走进了里屋。
我记得这个屋子有一个大土炕,墙上贴着很多年画,顶子是房梁的那种。可现在土炕被扒了,换成了双人床,墙壁粉刷的很白,上头吊着天花板,还有一个led的吸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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