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幼虫拼了命的往我喉咙里钻,弄得我喉咙特别痒,我想咳嗽又咳不出。后来幼虫钻进了我的食道,积攒在了胃部,顿时之间,胃里起了一团火,特别煎熬。我捂着肚子打滚儿,原本昏迷的神智竟然清醒了很多,就连红肿的皮肤上,黄色水泡也纷纷干瘪。
铜锤不明所以,说九成你怎么样,狗日的虫祭祀果然在骗俺,俺扒了他的皮。
谁知和尚拦住了他,说别急,你看九成的肿胀已经消退了不少,这些虫卵真是解药。
铜锤死死的看着我,而我呢还在捂着肚子打滚儿,胃里的那团火烧的非常旺,痛得我不断哼哼,可是我明显的感觉到,周身的麻痹开始快速消散,皮肤也消肿了,大约过了一分钟,我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开始反胃,胃里一抽一抽的,我忍不住哇哇大吐,吐出来的都是黑水,还有密密麻麻的幼虫,特别恶心。
等吐的差不多了,我出了一身大汗,口干舌燥的。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铜锤赶紧拿来一壶清水,我狠狠的漱了漱嘴,一看到那些在呕吐物中蠕动的幼虫,我就恶心的不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折腾的差不多了,葫芦爷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脸色煞白,好像那个疼劲儿还没过去,眉头皱的很紧。
他说你小子还顶得住不?
我擦了擦嘴,故作坚强的说,你顶得住,我就顶得住。都是球。
葫芦爷说了句装犊子,然后叫我休息会儿,径自来到了尸祭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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