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锤说咋了?
我说那栋楼距离咱们这儿撑死了五百米,如果眼力的好的,站在高层就能看见咱们几个。
铜锤说这黑灯瞎火的看个毛啊,除非有夜视眼。
我表面上没言语,但心里挺别扭,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等来到了大坑边上,远处东家在跟我们招手,那意思,不要下去,先观察观察。
我们爬在了草丛中,浑身沾满了露水,探头向坑里看去,这个大坑够深的,里面没水,深一块,浅一块,好像被机器挖了很多土。
不过光线暗淡,能看到的东西非常少,铜锤跟我嘀咕,说祭坛在哪儿呢,咋看不见啊。
我眯起了眼睛,说我也看不见,恐怕隐藏在了某个角落里,必须得下去才行。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东家发的:“我自己下去看看,你们别动。如果没有祭坛的话,我们立即回家。”
眼看着,一天身影,飞快的走下大坑,白子画也悄悄的跟我们汇合了。
等到了这儿,他一脸便秘状,还不但咳嗽。
我说你怎么了,走几步还至于累成这样?
铜锤笑他,说小体格子根本那不行,短练。
白子画蹲下来,说不是我不行,是那边特别臭,几分钟的功夫就把我熏死了。
铜锤笑了,说那边不会是粪坑吧?
白子画说不是粪坑的那种臭,是腐臭,就跟死耗子味儿一样,并且我那儿是风口,味儿特别大。
腐臭的味道能把一个人熏成这样子,肯定不简单。我心思一动,说腐臭的源头是哪儿,大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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