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严肃地颔首说:“书记放心。”
陈书记又叮嘱万晓局长说:“老万啊,你们局里车方便,我看啊,他们调查用车,就从你们局里出了。同时啊,你要做好安全保卫工作,最好搞一个小组,全力配合这次的调研。”
陈书记终究还是离开了,他没听一句我的汇报。
陈书记不听我汇报,究竟是支持还是反对呢?我心里一时没半点主意了。
陈书记走了,表舅和万晓都没走。我们这一桌子的人,在几个局长的怂恿下,又打开了不知第几瓶酒了。
罗教授早就不胜酒力了,他的脸上已经红成了一块红布,甚至连眼睛也模糊了,我看到他好几次取下眼镜擦来擦去。
小邱倒是越喝越兴奋,居然跟旁边的一个局长玩起了猜拳。
这小子有我的风范!我想,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被踩了一下,抬头两边张望,就看到甘露张着一张艳如桃花的脸,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一场接风宴,前前后后吃了三个多小时。
小邱和罗教授早就到一边的沙发上沉睡了,他们平常的应酬不多,遇到这样杯来盏去,一干到底的场合少之又少。
酒量是练出来的,酒量是随着喝酒次数,多寡而逐渐递增的。比如我,当年一瓶啤酒即倒,现在一斤白酒,照样能面不红,心不跳。
我酒量要感谢老书记柳全,在苏西乡的几年里,我经常陪着他喝晕头大曲,将自己本来不敢见人的酒量,训练得几乎敢傲视酒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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